请不要sao扰向导!(哨向NPH)_她就是这样被恶魔cao坏的(半H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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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她就是这样被恶魔cao坏的(半H) (第1/2页)

    

她就是这样被恶魔cao坏的(半H)



    世界一片漆黑。

    伊薇尔的痛觉阈限向来偏低,寻常的外伤甚至不能让她那双镀银镜面般的眼睛产生半点反应,除非是咬破她颈后的腺体,强行注入大量哨兵信息素。

    仿佛有人用镊子狠狠夹住她的中枢神经。

    从颈三椎开始,将整条神经链抽成紧绷的琴弦,电流状的锐痛在突触间跳跃,每道神经纤维都成了高温熔化的光缆,脉冲信号在髓鞘破损处溢出,在延髓交汇处炸开硫磺色的光斑。

    紧接着是肩胛骨。

    成千上万的痛觉受体同时释放P物质,疼痛信号沿着脊髓丘脑束疯狂上涌,在丘脑处分裂成无数带电的银鱼,它们啃咬着大脑皮层躯体感觉区的沟回,在中央后回烙下焦黑的痕迹。

    当剧痛游走到三叉神经时,她嘴里会尝到铁锈的味道,下颌骨似乎被无形的大手强行掰开,骨骼咔嚓错位,疼痛顺着眼神经、上颌神经、下颌神经,利刃般刺入脑干。

    直到海马体开始分泌内啡肽,那些银色的、尖锐的疼痛才逐渐褪成嗡嗡的耳鸣。

    如此可怕的剧痛不会持续太久,一般在27—39分钟之间,可这已经是今晚的第5、第6次,还是第7次?

    太痛了,她记不清了……

    一只修长有力、骨节分明的手把她汗津津的身体从地毯上捞起来,像从清水中捞起一块快要融化的碎冰。

    她被按在笼子上,后颈被利齿刺破的瞬间,腿心也被一根坚硬如铁的rou刃贯穿。

    rou体拍打声无比清脆,在寂静中格外刺耳。

    “嗯啊……停下……不要……”

    她抓着冰冷的栏杆,腰肢塌陷,屁股高高翘起,痛苦地承受着身后粗暴猛烈的撞击,男人腰胯全速发力,抽插得一次比一次凶狠,一次比一次用力,大guitou如打桩机般疯狂锤打花心。

    紧闭的宫口颤巍巍地打开一丝缝隙,血管贲张的粗根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,拼了命往里钻,她被插得yin水狂流,xuerou激颤,不停地摇头:“主人……太快了……轻点,求你了……”

    空气里充斥满下流的性爱气息,又浓又热,稠厚得犹如实质,背后的男人从始至终没有开口说过半个字,只能偶尔听见几声从胸腔里闷出的喑哑低喘。

    男人的手宽大有力,掌心钳着她单薄的胯骨,过分guntang的温度仿佛要将她一身冰雪似的冷白皮rou,熨贴熔化。

    “嗯呃……哦……”

    “主人……呜啊……我错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再也不逃了……”

    剧痛在神经网上炸开,身体被男人尺寸粗壮到随意就能顶到宫口的巨大rou棒毫无怜悯地征伐爆插,她不停地高潮,身前的栏杆、脚下的地毯……全都被她一次又一次的潮吹,喷得湿漉漉,凌乱不堪。

    期间男人只射了一次,两颗铜球一样的浑圆睾丸死死压在她的臀上,颤缩着将jingye一滴不剩地射进她体内,之后很快又开始第二轮无休无止的猛干。

    “我真的知错了……”

    她在无限的高潮中,在无边的疼痛里,痉挛颤抖,仿佛跌入了一只巨大万花筒,世界旋转,眼前全是五彩斑斓的色块。

    她什么也听不见,什么也感受不到。

    天地间只剩下xue窝里那根丑陋的怪物,永远不肯放过她,一波一波地给她推送着性交的极乐,席卷、攫取她的每一根脆弱的神经。

    恍恍惚惚间,身子被翻了个面,压进柔软的床褥,男人矫健高大的躯体完全覆盖下来,被蹂躏到糜烂的红肿xiaoxue还没来得及合拢,再一次被形状狰狞可怖的大rou棒撑得边缘发白,近乎撕裂。

    “主人……”

    喉咙里仿佛有血的甜腥味,她仰起脸,睁着眼睛,瞳孔毫无焦距地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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