尸体堆里,大家都有职位 (第4/5页)
惆倚在墙角,有些烦躁地从电视柜上摸出烟点燃。烟雾不一会儿就在屋里弥漫开来。男人轻轻一笑,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和一瓶RUSH,放在茶几上。 他进了卫生间,惆重新瘫回沙发,举着通讯器翻起短信来。她对着几个号码各自发了条暧昧信息,然后进入其中一个聊天框,翻出对方最后一条回复: “亲爱的惆惆,最近过得如何?我母亲的旧疾又复发了。我最近忙得停不下脚,需要再次和公司请假。等我忙完了,回到黑区时再与你细说……” 惆嘴角轻轻下垂,又点开第二个号码,对方最后一条是:“我到了,来接我。”她随手往上滑了几条,再慢慢退回主界面。 第三个号码,第四个号码……她正准备点开第五个时,卫生间的门响了。 她收起通讯器,抬头一看,男人赤裸着上身,肩上搭着她给的毛巾走了出来。 惆走过去,手指沿着他的腹部一路滑上胸口,顺势搂住他脖子。男人低头,嘴唇贴上来,两人交换了一个漫长的吻。唇分后,他们看着彼此,脸上都挂着皮笑rou不笑的表情。 男人摸了一把惆腰间细腻的皮肤,惆随口问道:“你腹间的纹身有什么寓意?” 那是一组粗细不一、层次错落的圆圈图案。 男人低头瞄了一眼:“一个乐队的专辑封面,看着酷就纹了。” “那肩上的呢?” 他指了指一侧简化风格的帮派符号:“我爱我的工作。” “腿上的?” 那是一道裂缝状的图案,像极了黑洞深渊,一头野兽正从中扒着边缘,欲出未出。 “雇佣兵的生涯贯穿我一辈子,想留点痕迹。以后还想多纹点。” 惆看着那图案略显掉色,只觉得这男人十年前大概率是个热血傻狗。 “胸口这块?” “我第一个孩子的生日。” 惆的视线扫过他无名指那道旧纹,再悄然移开:“手臂上的是?” 男人声音淡淡:“任务里没能活下来的九个兄弟。” 惆神情一滞,随后自顾自换了话题:“你喜欢什么体位?” “都喜欢。” 惆忽然扯过他,把他往沙发上一压,啪地在他屁股上来了一巴掌:“我觉得你这屁股上还缺一个写着『婊子』的纹身。” 男人笑了,扭了扭屁股表示接收。 惆把男人压在了沙发上,男人问,“不去床上做吗?” 惆回答,“就在这里。” 男人不说话了,只是把屁股翘得更高了一些。 男人忽然停了一下,从沙发边拉出抽屉,掏出一个折得起角的小纸本。他拿着笔在上面涂了两笔,像是记账。惆从后面看过去,刚好看见他画了一个歪歪扭扭的笑脸。 惆,“那是什么?” 男人头也不回,“哨岗记录。” 她哼了一声,“鬼才信。” 男人却笑了,像刚才那笔下的笑脸。 惆指尖从他臀部滑过,轻刮睾丸,再捏住那两颗揉了揉,玩心一起又轻扯了一下。 男人趴着,将头埋进交叠的手臂里。惆伸手摸了摸他脑袋,他微偏过头,在她掌心亲了一下。 惆的手扫过他手臂内侧零散的酒瓶纹身时微顿了下,旋即向上探去。她再次从后方进入那具成熟男性的身体,男人低声呻吟,十指紧握沙发扶手。 惆抽了他屁股一巴掌,“别叫那么大声,隔壁是个得肺炎的寡妇,她在养病。” 男人闷哼一声,没辩解,只随着她的动作持续收紧肌rou。 性爱本就是黑区生活里为数不多的情绪疏通方式。 惆按住他手臂,掐着他的腰,一点点地将节奏加快。男人逐渐适应,发出低喘,不再回头,手臂微微用力抵住沙发边缘。 惆放开了他的手臂。 男人指了指茶几:“甜心,把RUSH递给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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