举牌要三四人射脸上的男人_尸体堆里,大家都有职位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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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尸体堆里,大家都有职位 (第5/5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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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惆侧身拿过那瓶红黑交界的小瓶子,没直接递,而是拧开瓶盖,轻声问:“我来?”

    男人的回应低哑却坚定:“好,甜心,你来。”

    她将瓶口置于掌心,缓缓挥动,RUSH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散开来。她把瓶子和盖子一同放进他手里,随后抚上他面庞。

    当男人深吸一口,身体微微一松时,惆握住他的口鼻,掌心紧贴。她贴近他脑袋,头发垂落在他肩头。

    男人闭着眼,嘴角略扬,享受着那份窒息中的快感。他的身体后方仍含着惆的假阳,在这气息控制与rou体控制的交错中逐渐陷入迷醉。

    惆也闭上了眼,脑中一片空白。

    再之后,便是辛凉味与香烟味交织的昏暗房间里的疯狂。

    男人被扣上项圈,肩膀被拽着向前倾。他的舌头被惆的指尖搅动,口水顺着她的掌心滴落。他被翻来覆去地承受着惆的欲望,身体上被她的指甲划出一道道破皮伤口。当汗水渗进那些细微的裂痕,他“嘶”地一声仰起脖子,脖颈线条随着动作绷紧,汗水顺着滑落至胸口。他疼得反而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惆注意到他额头上的血痕,皱了皱眉。

    男人察觉她的眼神,“这是来之前划到的,跟人打了一架。”

    “赢了吗?”惆问。

    男人摇头,“没赢,也没输。”

    惆没再说什么,手掌箍紧他腰身,动作缓慢却坚定地再度没入。男人的声音逐渐哑下去,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呼吸声。

    事后,两人到浴室清洗。惆家里的热水忽冷忽热,男人没坚持多久就一边骂一边逃了出去。惆留在浴室,水冲在身上,她盯着瓷砖地板看了许久。

    回到客厅时,她站着看着屋内凌乱的一切,感到身体有些沉重,便扶住了墙壁。空气里还残留着RUSH的辛凉味,她知道那是亚硝酸异戊酯的后劲未退。她斜眼看着正套裤子的男人,心想他到底是多有抗药性,吸了那么多仍能神色自若地走动。

    男人穿好衣服,朝她点点头,“我走啦。”

    惆搂住他的腰,踮起脚在他肩膀落下一个轻吻,闷声问:“知道回家怎么走吗?”

    “天色还早,多绕绕总能回去。”

    男人离开后,惆回到屋内,在沙发上沉沉睡去。

    醒来后,她走到走廊上坐着,听着隔壁寡妇一声声咳嗽,看着楼宇缝隙之间远方的落日。天光温柔,她看了一会儿,又晃回屋内。

    通讯器震动,她点开屏幕,是男人发来的“安全到家”短信。她没多想,随手回了一个表情包。

    站在厨房前,惆打开冰箱,忽然注意到冰箱门上那张熟悉的纸条,纸条角落下方,画着一个手绘的酒瓶。

    她怔了几秒,低声读了一遍纸条内容。那是某个旧友留下的留言。

    她视线落到男人手臂内侧纹身的记忆浮现心头:七零八落的酒瓶子,一个接一个。

    死一个朋友,就纹一个瓶子。

    “真傻,”   惆心里想,   “这瓶子不就没完没了地得添下去……”

    她打开冰箱门,取出三明治。就在那一刻,眼泪毫无征兆地落了下来。

    不久后,惆裹着毛毯蜷在沙发一角,一边啃着三明治,一边抽纸巾擦眼泪鼻涕。先是板着脸硬忍,后来肩膀和胸膛都止不住地颤抖起来。

    她忽然想起第一次见面后、那场约炮结束的清晨,男人提着东西送她到楼下时对她说:“等你安全到家了,给我发条短信。”

    惆当时面无表情,他便自顾自地笑笑补了一句,“不发也行。”

    风铃在窗边轻响。惆抬眼望向挂着捕梦网的窗台,风铃下方是几根精致的羽毛装饰与色彩斑斓的小团子挂饰。

    远处的霓虹灯透进来,照亮了这间昏暗的房子。

    她拿起通讯器,打开短信界面。最上方,是她几天前发出的那句:“谢谢你的晚餐。”

    惆深吸了一口气,感觉有什么,在心底砰地一声,沉沉落地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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